程景明似是怔了一瞬，“你说……文涟？”
夏黎萱点了点头，“如果不合适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因为我和涟涟本来就约好杀青后，一起出去玩的，但没想到近期的事情闹得……”
程景明有些犹豫。
倒也不是为难，只是稍有些抗拒。
他其实心里有些警惕文涟的，平时也会避免和她交谈。总觉得她心机有点重，因此当初还特意提醒过夏黎萱，没想到她居然还和她关系这么好。
也有可能是那次见面，他第一次背地说人的坏话，就被当事人发现并无声警告的原因。
总觉得在她面前有些奇怪的抗拒感。
然而在对上少女那双充满希望期待的眼睛，程景明还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和李叔的关系好，多添一人少添一人也没差。
夏黎萱顿时就扯着他的袖子，声音更甜了一个度，“程总您也太好了。”
她又眸光狡黠的再次询问，“所以，程总今天也是因为我，才临时决定参加酒会的吧？”
程景明：“……”
他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
夏黎萱也不知怎么，看着他有些难为情，却还是认真点头的模样，突然就有点想喝奶茶了。
明明在遇见他之前，并没有对奶茶上瘾的，真是奇怪。
她又笑，“那之后，程总还有事吗？”
程景明眉眼流露出一丝迟疑。
然而还没等夏黎萱体贴地说有事也没关系，他又淡淡地道，“我先带你去转一圈，见见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