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夜怔住。
正在帮助恩灿刷牙的今夕，也从洗手间露出一颗头来：“啊？”
夜康望着女儿：“你要是、、”
他想说，你要是不愿意，哪怕爹地违抗皇令也会将你留下来，别怕。
珍灿却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对着梳妆台看了眼自己的头发，伸手去拍凉夜的梳子：“奶奶！奶奶！公主头，我要梳公主头！”
凉夜笑着：“好的，奶奶给你梳。”
她双脚在椅子上晃悠着，瞥着夜康：“爹地你快去收拾呀，要把我最漂亮的衣服都带上！
还有那双粉红色的小皮靴，我最喜欢那双了，我一会儿就要穿着！”
夜康深深看着她。
明明还要过二十年才能有的那种离愁，怎的这么快就体会到了呢？
乔歆羡给勋灿穿好鞋子，笑着对夜康道：“快收拾吧！
陛下他们只带着小五殿下，肯定是小五殿下舍不得珍灿，跟陛下求的。
这会儿圣宁郡主他们全都不在陛下身边，咱们珍灿过去了，只会是圣宁一样的待遇。
安全吃喝什么的，全都不用操心。
快收拾收拾，把珍灿送去！”
今夕瞧着乔歆羡夫妇的眼睛，噗嗤一声笑了，道：“虽然小五殿下不是女孩子，不能嫁给勋灿做乔家未来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