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对面皆是一队镖师打扮,遥望身后,还有十几辆马车,在谷外徘徊。
看着上前应答的年轻镖师,任无涯侧头看了眼大彪,只见其扭了扭脖子,狞笑道:“先来后到,不懂吗?!更何况,刚刚是你老子我在这探查的,现在什么都做好了,让你小子摘桃子?做你娘的梦!”
“你!”
见大彪语气不善,那年轻镖师面上一红,挺马就要上前。
不过却被身旁一名中年汉子拦住。
“这位兄弟,若真如此,我等退出便是,何必出言不逊?”
看着面前的中年汉子,大彪撇撇嘴回头扫了眼,跟任无涯要换一个眼神,然后继续大大咧咧道:“要退速退!”
任无涯在大彪身后,悄悄看了眼那中年汉子骏马一侧,挂着一柄大刀。
刀长三尺,直身厚刃。眯眼远瞧,似乎这群镖师,皆是如此佩刀。
似乎想起什么,任无涯双瞳一眯,左手背后,做了个准备战斗的手势。
双方人马对峙片刻,那中年汉子咬牙道:“退!”
哗啦啦,这中年汉子的话明显很有用,那群镖师虽然十分不服,但还是依言退下。
而他们每后退一步,任无涯他们就上前一步,直至出了谷外,任无涯还是眯眼喝道:“继续退!”
“找死!”
镖师队伍中有人忍不住,张口怒喝,然后架马挥刀便要砍来。
前面的大彪冷冷一笑,右手弯腰拔刀,一抹寒光乍现,大彪手中之刃,竟是将这人连刀带肩膀,一齐砍断!
“啊!!!”
剧烈的惨嚎声响起,这人跌落马下,被人上前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