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只响了两声，那端就接起了。
林小书的哭上充斥着整个病房。
江赢开了免提。
林栀听见电话里传来女儿的哭声，顾不得心里的恐惧，声音有几分抖，“小书，你怎么哭了？”
林栀的声音一响，原本在哭的林小书抽泣了几声，便开口道，“妈妈，你在哪里，小书想你了，呜呜……”
“小书不哭，妈妈等下就过来，好不好？你乖乖地……”林栀在和小孩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柔，一点也不像平时在江赢面前，时时刻刻清冷的模样儿。
江赢沉默地坐在一旁，听见她们母女两的对话。
小家伙没心没肺的，一会儿就被逗笑了，又开始吃东西，拿着手机一推，放在江赢的面前，“我要吃草莓，你和妈妈说话。”
江赢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通话中……”
谁也没有开口。
空气中只剩下林小书“吧唧吧唧”吃东西的声音。
这一刻，最惶恐不安的人，是林栀。
林小书是她的秘密，现在却被江赢知道，而且此刻女儿还在他的手里，这一点，已经让林栀失去该有的理智。
半响，电话里传来她轻颤的声音，“江赢，求你别伤害她。”林栀的声音很小，听得出来，她在极力压抑着，或许是不想让小书听出来。
“哼，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狠，会伤害自己亲生的……”女儿这两个字江赢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