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律师。”
“嗯，”男人冷淡地应了一声，“想喝什么。”
宋夕雾摇摇头，“不、不用了。”
男人看了看她，也没强求，公事公办地将一份文件推过去，“看看。”
这冷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的要以为男人和她不过是主雇关系，没有半点私下交情。
不过，确实比起阿灵的热情主动，凌律师被动许多，基本都是“她”去缠着人不放。
宋夕雾似小兔子般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才有些无措地拿起文件翻着。
而在她看文件的时候，男人冷冰冰的眸光也始终落在她身上。
只是那张清冷的俊颜平静得没有丝毫波动，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宋夕雾合上文件，抬起头想说什么，触及男人冰凉的眸子，小脑袋缩了缩，弱弱地问：“怎、怎么了吗？”
男人冷淡问：“文件有问题吗？”
宋夕雾摇头，“没。”
她轻咬唇瓣，“我直接签名了就可以了？”
“嗯。”
“好、好的。”
宋夕雾拿出笔，在文件需要签名的地方签下自己的姓名。
见她毫不犹豫地签名，男人眸色深了深，只是他依旧端坐着，没有出声，更别说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