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军船逐渐与海船成并行线,白仙喊道:“晓蓉姑娘,麻烦你去放锚。”
晓蓉:“…。”
幽怨看了眼白仙,走去船舱放锚,船锚多半数百斤重,那有人让自己一个弱女子去放锚的,这不是船员们该干的事吗?
白仙看着船锚落入海中,欣慰想着,晓蓉姑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大魏军船上士卒林立,手握弩箭,对准海船,见着船锚放下,弩箭才收了起来,船板搭上海船,一名百夫长带着士卒持枪走过来,
不管船只摇晃,他们步伐沉重,训练有素。
“如今海上封锁,你们打那里来?”百夫长眼神不善,审视着白仙。
白仙拿出金吾卫腰牌,递给百夫长,百夫长挑眉,惊喜看了眼铜牌,背后的白字,转身踏着船板离开。
士卒并未离去,而是接管了海船,片刻后,百夫长又走了回来,眼中戒备已经放下,道:“白铜牌,校尉有请。”
跟着到大魏军船上,白仙第一眼便看到床弩与炮桶,跟着上了二层。
校尉陈春中年人,留着小辫子,典型的海上男儿,一身海腥味,额骨宽大,沉重道:“白铜牌,金吾卫在此可是有什么行动?”
白仙挑眉,询问金吾卫行动隐秘,即使出现,也不是一个校尉能出声询问的,这是规矩,但若是军中之人违反规矩,恐怕只有两种情况,凝眉,道:
“陈校尉,是不是东海府城受袭?”
哗啦啦。
话音刚落,甲片撞击声传来,披坚执锐的士卒闯入船舱,警惕盯着白仙,陈春眼神戒备,道:“白铜牌,请你给个能解释的理由。”
“我们前往蓬莱,大前天在海上碰见过萨满舰队,方才也碰见了,从他们舰队上的受损痕迹判断,应当是炮火造成的,
而整个东、燕二州,燕州驻军强悍,这支舰队断然不会北上,答案并不难猜出来。”白仙给出自己的逻辑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