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均扬了扬手上的纸卷:“奉皇上之命,臣将今日世子所读的这篇祭文抄录了一份,安置于皇后灵前百日。”说完他直起身:“世子入了今年,聪慧之气已经掩饰不住了。这也是王爷栽培有方。”
晋王扬唇,负手站开两步:“瞻儿少时得皇上栽培,方有今日之成效,本王岂敢居功?”
说完他伸手,示意沈宜均放置祭文上台。
晋王等他恭敬置于台上,二人一前一后步出宗庙。
晋王说道:“前几日偶遇你家昱哥儿,何以看着精神不似从前?”
沈宜均微笑:“衙门公务繁忙,年轻人正该多历练。我看世子近来也稳重多了。”
晋王垂首浅笑:“说的是啊,都该多历练。”
二人边说边行路,才穿过甬道,前面忽有王府的太监来了,到了晋王面前停下。
沈宜均见状,拱拱手先离开了。
晋王看向太监,太监压声道:“张大人方才在乾清宫奏请立储,皇上回应了!”
晋王抬头……
……
祭典只用去小半日时光,影响不到正常朝务。
乾清宫这边君臣坐了会儿,说了些宗室家务,便就随着沈宜均的复命而散了场。
陆瞻夹在人群里出了宫,萧臻山憋了一路,直到出了承天门才拉着他钻进车厢,问他:“张如坤怎么回事儿?”
陆瞻眉头紧皱:“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