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喝茶不比喝酒,文人雅士们多在白天相约,吟诗作对,大晚上出来喝茶的,可是少之又少。
斟酌看着二楼雅间的说话声越来越少,脚步声更是偶尔才能听见,心里着急,忍不住跑过去问:“金戈侍卫,这言大少爷怎么还不放我们家小姐出来啊?”
依旧在为例银伤心的金戈哪里还敢再过问主子的事情,只见他踉跄着寻了个角落,蹲在那处,手里攥着个树枝不知在画什么。
珍珠欲言又止,她则觉着今日这金戈侍卫浑身都在冒着灰色的气息?
一直靠在朱漆柱子上的复还主动开口:“主子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插手。”
珍珠:“……”
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她重重的瞥了他们一眼,又回到雅间门口焦急的来回踱步。
两人进去这么久了,言大少爷不会对小口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珍珠越想越觉得可怕,就在她忍不住想要推门进去看看时,槅扇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正是顾初月走了出来,面对屋外的清冷,狠狠的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大哈欠,哪知正好一阵过廊风,让她吃了满口。
她呛了两下,将手里的锦帕递给了珍珠,里面沉甸甸的,四角都被系了小结,大致摸着还有些硌手。
珍珠掂了下,“小姐,这是什么啊?”
顾初月刚要开口,就被冻的一哆嗦,刚要回去拿披风,便自身后压上了一股重量。
有声音低哑:“丢三落四的。”
言闻一将披风搭在她的身上,双手自她身后绕了前面,灵活的系了个她平日里最喜欢的蝴蝶结,下面垂坠着两个毛茸茸的小白球,可爱极了。
顾初月笑嘻嘻的拢着披风,“谢谢一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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