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问:“所以明日,要不要去观澜湖赏景?”
顾初月身子一僵,果断摇头。
翌日。
屋外寒风慢,虽说冬阳不过浅浅几缕,但还是融了层积雪的。
帘栊半掀开一角,屋里的支摘窗也露出些缝隙。
屋子里暖意虽然少了许多,可空气却也好了不少。
顾初月正坐在圆桌旁用午膳,手边的珍珠翡翠汤圆冒着热气,她舀了一口甜汤,结果差点把舌头给烫破了,只好转而夹了个水晶冬瓜饺。
午膳还没有上完。
阿离连忙又端上一盘爆炒田鸡和一盘佛手金卷进来,随着在她身后的,是匆匆进来的簌簌。
顾初月还是念着一口没吃的汤圆,叫珍珠将汤圆端到了炕几上,那处支摘窗正半开着,正好吹些凉风散热快些。
簌簌道:“小姐,叶侍卫回来了。”
她顺手夹起一块佛手金卷,慢慢吃着,“叶然怎么说。”
“都城所有的小倌馆都被勒令关门了,虽然还有暗地里悄悄营业的,不过都是少之又少,好像只有一家……叫……叫什么南风馆的,那里面除了公子哥儿光顾,听说还有不少富贵家的寡夫人耐不住寂寞,也偶尔会去光顾。”
顾初月放下筷子,“我之前还听说小倌馆的生意比秦楼楚馆还要火热,怎么现在倒全都关门了?”
簌簌道:“这奴婢也不知具体细节如何,听叶侍卫说,好像是被刑部的朱侍郎查出不少小倌馆都在背地里走私寒石散这类的禁品来谋取大量的利润,陛下下令彻查,后来便都关门了。”
顾初月细细的嚼着口中的田鸡肉,总觉得这背后怕是有人在操控。
按理说,像是秦楼楚馆和小倌馆这类可以获取大量利润的地方,背后都不定有多少高官当靠山,哪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给端了?
珍珠把汤圆端了过来,“小姐,摸着温度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