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没说明远的一句不是。
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会这般曲解她的话中意思,如此污蔑她。
文姨娘摇头,举着帕子捂在心口,委屈的落泪,“夫人怎能如此说,妾身可没半点这个意思,您这样说,到底寓意何为啊?”
老夫人最瞧不上文氏的这派小家子作风,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当真是不入流。
“寓意何为?你这番话不在明远还在时说,倒是他走了再哭哭啼啼的倾诉,明明吃穿用度不凡却似谁苛待了你似的,好啊,既然你说不是这个意思,那好,我便叫人将明远叫回来,你当着他的面再把话说上一说,让他自己来评评理,如何?”
老夫人雷厉风行,向来是说一不二,文姨娘纵然知道自己有理,却可不敢应下。
生怕她真的把明远叫来,到时候好一番纠结,自己于身份又低人一等,难免没有话语权。
如此,文姨娘心中觉着委屈,见四下无人能为自己撑腰,又开始唉声叹气的拭泪。
老夫人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抬眸不去看她,只对王氏道:“既然文姨娘也无话可说,这桩婚事,现在宋国公夫人已经休书一封递到了夔州老家三房的嫂子那,改日书信一回,便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了,到时你也该操办起来了。”
王氏笑得像朵花似的,“母亲说的是,我回去便开始操办丝娆的嫁妆,那孩子整日把将我和老爷当做亲生父母的话挂在嘴边,我和老爷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她,嫁妆陪嫁都会按照外面的最高规制来,绝不让夫家小瞧了丝娆。”
一想到马上就要把文丝娆送走,让王氏花多少银子都是愿意的。
和大皇子私相授受过的姑娘,又如何瞧得上那些要考取功名的官家子弟?
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一泡汤,她心里不定得有多难受。
这也算得上是对文丝娆最大的惩罚。
文姨娘还想辩驳几句,哪知还没开口,就被老夫人的眼神压得不敢说话,只好欲言又止的双眸含泪。
老夫人嫌恶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