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娘亲她的夫君,不是愿为正妻空摆后院的小侯爷。
看完信,不禁松了一口气,“小侯爷真是位良人,怡静姐姐当真是苦尽甘来,我这一颗小心脏总算是安稳了。”
安仲逸笑她,“小小年纪,操什么心?当心不长个子了。”
她皱着鼻子,刚刚才通了一瞬的鼻子又开始不舒服,刚开口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张小脸皱的像刚出笼的包子。
她揉着鼻尖,“让表哥见啊切……还请表哥不要啊切啊切啊切……”
又是好几个喷嚏,她实在控制不住。
袖管下滑,露出红肿的手掌内侧,尤其小拇指,肿的像刚拔出来的胡萝卜。
安仲逸一双桃花眸幽深,“这是怎么了?”
珍珠为小姐鸣不平,没忍住说了几嘴。
顾初月立刻道:“珍珠!。”
老夫人不在府内,生母去世,继妹受伤,想来继母也是无暇顾及她。
安仲逸面色温润,说出的话却莫名带着威严几重深,“初月,你还记得那日在顺祥斋我说过的话吗?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有些事情若是需要我帮忙,只管说一声。”
顾初月有些错愕,再抬眸,她这位仲逸表哥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她沉默片刻,最终开口,“当真有一事。”
叶然回老家祭拜奶娘去了,她手里头缺人。
“仲逸表哥,张侍郎被贬,一家人过完腊八就要外迁,不知张家慧儿的禁足日子到期了吗?”
安仲逸呷了口茶,“怎么,初月妹妹要与张慧儿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