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日虽不能出去,但二妹妹不可能不将事情真相说与王氏。
就算她不能出去,就王氏那般的爱女心切,也够文丝娆吃上一壶的了。
就不知,是想了什么法子呢?
翌日。
与其说王氏是个行动派,不如说她就是迫不及待想要看文丝娆不痛快。
可惜,对方也是个段位高的,早早便从顾明远口中套出了王氏要给自己找夫家的消息,还是个员外郎的长子。
这般下等的身份,如何配得上自己这样的才情容貌?
文丝娆着实看不上,但又不能将嫌弃摆在面上。
这不,今日王氏跟着老爷过去探望,说了一番客套好听话,刚想把话头引到这亲事上去,那头便咳嗽不止,闹得丫鬟去叫府医。
府医好不容易来了,王氏打着“让府医静心诊治”的幌子将人都带到外厅,将昨天同老爷说的亲事,又同文姨娘说了一遍。
王氏道:“姨娘,这亲事虽不比嫁入豪门贵族风光无限,可却是实打实安稳美满,您最疼丝娆,也定会明白我这做叔母的良苦用心。”
文姨娘心里将王氏骂个狗血淋头,面上却期许的笑着,“婵娟的心我是明白的,那孩子是个可怜命,我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平安快乐。”
王氏没想到一向爱演绎柔弱式刁钻的文姨娘这般好说话,“姨娘这意思是,答应了?”
文姨娘看破红尘似的勾唇,“儿孙自有儿孙福,丝娆命苦,幼年便丧父丧母无依无靠,我只盼着能帮衬着些她,却不曾想做她的主,毕竟这日后的日子,还得她自己过不是?”
瞧瞧,这话说的是多么善解人意冠冕堂皇。
王氏咬碎一口银牙,文丝娆无父无母,何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便只能她们这些长辈做主了,先前让她定亲事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
偏的顾明远还点头,“姨娘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