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眸,“一一呢?”
珍珠道:“听金侍卫说,去后山练武了。”
“好。”她拢着披风,“让金戈去带个话,就说咱们要下山了。”
“是。”珍珠退出去传话。
簌簌上前,小声道:“都是奴婢给小姐惹麻烦了。”
顾初月转身,就见小丫头脸都冻红了,“这干你什么事?是那婆子不长眼,先碰了你,今日这事,你瞧吧,咱们回府有的算。”
“小姐……”
簌簌还想说什么,就被顾初月抬手打断,“簌簌。”
她正色:“我身边,上到珍珠下到浆洗丫鬟,在对错方面,我都是一视同仁,对就是对了,我们有理,错就是错了,我们道歉,不是你的错,不要瞎揽。”
簌簌眼泪瞬间便涌出来了,“多谢小姐。”
“好了,去收拾吧。”
“是。”
顾初月见人走了,暗暗叹了口气。
觉得不是滋味,任谁被这么无厘头的冤枉心里能好受?
天蒙蒙亮时,瞧了玉壶时辰,该出发了。
再晚些,就要惊动别人了。
顾初月身子骨本就在调养阶段,昨日又断了一日的药。
今日,身子发虚的很,手脚更是冰凉。
言闻一拉着小姑娘慢悠悠的走,只能不断用内力温着自己,等出了普陀寺,蕴着轻功带她下山。
普陀寺大门已开,有小沙弥在门口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