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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上朝的时辰,一辆马车这才从皇宫侧门而出,随之骏马四蹄踏雪,一只白鸽从车窗中飞出。
笨重的扑棱着翅膀,气急时连小爪子都开始在半空蹬。
简直,胖如猪。
复还别过脸,觉得好嫌弃。
这一定不是自己驯养出来的战歌。
白鸽掠过天际,路线熟悉的飞向了学士府。
只是刚看见墙头,就飞不动了,停在上面一阵的歇着。
明月苑里,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
珍珠打水进去,伺候小姐起床。
顾初月懒洋洋的抱着软枕,靠在榻上,“珍珠,早呀……”
“小姐,可不早了,一会儿咱们可是要去找李太医调理身子的。”
今日不是给顾老夫人请平安脉的日子,冒然请李太医前来怕是会惹人生疑担心,她亲自过去,能少不少口舌解释。
说到李太医,顾初月不由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转了个身。
医不自医。
许是因为上辈子一生都被心脏病桎梏,她对“心疾”两字格外敏感。
甚至一听这两字就会反射性的疲惫,是对这种病和自己身体状态的无奈。
如果没有这些纷扰落在自己身上,没有要扛起的责任和无法割舍的疼爱,她也许,只想顺其自然的放弃。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