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同孟老太尉有亲戚关系,却是旁支末族,和出了五服的亲戚没什么区别,可我爹是一品官员,碰了我,你想过后果吗?”
张井愣了一瞬,满不在乎道:“你爹是个老古板,只要我碰了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觉得顾明远会不会为了顾家名声让你嫁给我?”
顾初月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块糖画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哀怨的摇头,杏眸慢慢蓄泪。
张井:“…………”
你个娘们能不能把嘴里东西咽了再哭?
“张公子,你错了。”
顾初月故意捏着嗓子,娇弱的拿锦帕拂泪,“你只知道我爹是老古板,却不知道他有多狠心……”
张井嗤之以鼻,“一个老文官,能有什么屁狠心?”
她凄惨的摇头,慢慢落座,“你只知道他好面子,却不知他已经好面子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顾家是个大族,家规甚严,我有一远房表姐,就是被爹爹的政敌盯上了,打的是和你一样的心思,结果,结果……”
张井没什么耐心,“快,磨叽什么!”
“浸猪笼了!族规有条例,婚前失了清白的女子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浸猪笼,我的表姐刚刚及笄啊,如花的年纪,而那个男子……”
张井咽了咽口水,更急了,“那男子怎么了!”
“爹爹大怒,几位叔伯联名上奏,那男子……被送进宫,当太监了,当时执刀的是个新手,没给他割干净,结果第二年长出来了,又割了一次……”
张井战战兢兢的靠在了圆桌边上,另一手紧紧捂住裤裆,自己刚刚有些抬头的玩意儿瞬间软了下去。
这也,太他娘的狠了!
顾初月悄悄抬头,看了眼他的反应,转而呜咽声更大,“张公子,怎么办啊,我爹比我那几位叔伯都要好面子,我不想浸猪笼,我宁愿进宫当太”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