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言闻一不同意,就凭金戈复还两人的武功,皓月不定连画舫都上不去。
那晚倒好,不仅上了画舫,还进去弹了琴游了湖!
阿离愤愤道:“我娘说男人都是一个样,家花比不上野花香。”
珍珠立刻呵道:“住嘴,越说越没边儿了。”
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阿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找补,“小姐,奴婢错了。”
顾初月抿着唇瓣,有些颓似的,“你说的没错,简直就是真理。”
这话一出口,阿离吓的差点跪下。
“什么没错?”
亭子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顾初月寻声望去,竹帘下垂,只能瞧见那人革带以下的袍裾。
麒麟金纹张扬放肆,蹬着玄锻白底长靴。
这装扮,还能有谁?
顾初月斜了一眼,便扭过头不再看。
外面金戈将竹帘手卷高举,言闻一弯腰进去,单手背在身后,许是在风中久了,肩上落了层薄霜。
见小姑年背对着他,虚抬了抬手。
珍珠见状,有些犹豫,却还是拉了簌簌两人一同退了出去。
这心病还须心药医。
竹帘再度被放下,挡了席卷而来的风,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