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初月是长女,也这般大了,儿子便直说了,言家那位和初月定亲的,是位庶子,且听说身子骨还不好,初月又是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两相实在是不太般配。”
顾初月急忙道:“爹爹,一、闻一表哥拿下男子组射箭第一名,他不是病秧子!”
顾明远冷眼一扫,“婚约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插什么嘴?”
她动了动唇瓣,只好作罢,转而看向祖母。
老夫人轻轻吹着茶雾,浅浅饮了口,“现在你知道插手了,早干什么去了?如今庚贴已经交换,你倒是言语颇多。”
顾明远再一次吃瘪。
在有关大女儿的教育和成长方面事情上,他的话语权总是低人一截。
老夫人又慢悠悠道:“言家那小子我见过几次,相貌堂堂,谈吐不凡,虽说身份差些,但正值少年,只要有上进心,日后,不是个差的。”
顾明远还是觉得不妥,“母亲,这朝中大臣之子,身份才能兼具的大有人在,儿子以为,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老夫人只道:“明年春猎后再看吧。”
顾明远只好应了个“是”,便以朝中事务繁忙告退。
古板老爹一走,顾初月就跟回了魂儿似的,坐到了老夫人身旁,打开匣子献宝似的。
“祖母,您是不知道,昨日大皇子也参加射箭比赛了,三支箭中了两箭,而闻一表哥三箭齐发,皆中红心,一下子高低立见,原先那些嘲笑闻一表哥的人都不敢说话了呢,大皇子更是都被气走了!”
老夫人笑道:“还是那句话,那小子虽出身差些,但人还是不错的。”
她立刻道:“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