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要走七日,今日不过是第二日而已。
自己不过是他闲时用来报复原主小时候对他做过的、种种坏事的一个玩具罢了。
人家凭什么告诉自己去向呢?
偶尔被咬一下,也不过是因为原主小时候咬过他手腕,睚眦必报的行为罢了。
偶尔被亲一亲,也是少年气盛情欲上来罢了。
也就她这个蠢蛋,竟然被亲了几次便渐渐春心萌动,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样金相玉质,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如何看得上她这个幼时的仇家呢?
毕竟,玩具总会有腻的一天,未来总是不确定的。
和一一相处的这段日子,她不是没有生过希望一一也喜欢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同样也怕。
怕到最后只有自己一厢情愿,守不住自己的心,意气之下,又何谈守得住正室夫人的位置呢?
一旦下堂,一旦言闻一摒弃她,学士府到底会不会如签文所言那般皇权之下倾家散,谁也说不准,她不敢赌。
这份仅有的得之不易的温暖,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
自己的心和别人的心,她总要守住一个。
既然得不到一一的心,那她只能守住自己的心。
雷池不可越半步。
越之,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