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被她这副样子给逗笑了,“你呀你,真是惯会这些哄弄人的把戏。”
“这也是本事不是?”
顾初月挑着杏眸,听话的捧着牛乳茶,含着茶盏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
喝到最后,芳姑还递上了她的专属小金匙,细长的匙柄上嵌着一只金兔子,易握精致。
她舀着茶盏底细细碎碎的果干,嘴角不知何时粘了一圈奶胡子。
吃完,递给了芳姑。
老夫人留她用了晚膳,没多久就打发她赶快回去休息,临走前也不忘叮嘱她女子要懂得矜持,不要被一个男子的皮囊所迷惑,不要看见人家就要扑上去似的云云……
顾初月听的嘴角直抽抽……
为什么在祖母心里反倒是她成了色.欲熏心的那个人?
明明她才是被扑、被啃、被摸的那个人啊!
回到明月苑,广白在厢房是一觉不醒,睡得正香。
顾初月便开始沐浴洗漱,准备等头发干一些的时候便休寝。
她斜靠在炕榻上,哪知刚端起画本子,大白鸽又来啄窗了。
声音震得她脑瓜仁儿疼。
她将窗户支起一条缝,许是刚沐浴过的原因,并不觉冷。
白鸽伸出一条小细腿,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俨然是把她当成了喂食儿主子。
顾初月好笑的伸手从瓷盘中掰下一小块栗子糕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