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那奴婢去找府医拿一点药膏,留疤就不好了。”
她点头。
暗暗的磨着后槽牙。
早晚,她要好好治一治大魔王骨子里的劣性!
用过早膳,登上马车。
顾芳菲一脸歉意的看着明显没睡好的大姐姐,小声道:“昨晚的事情,菲儿替娘亲向大姐姐道歉,娘亲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顾初月搂过她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无所谓的摆手,“夹在寿辉堂和菡萏堂中间,婵姨也挺难的,我不会怪她的。”
顾芳菲心中感动,“多谢大姐姐。”
说出了心里事后,马车里的气氛显然舒服多了。
顾初月开始闭眼眯觉,就连下马车、入广亭都是一路被人半推半就的走着。
膝盖刚碰到蒲团,就像是一摊软泥般倒在了矮案上,趴那儿就睡。
她们今日来得很早,广亭中只有她们两人。
渐渐,言闻一也来了,不徐不疾,虽依旧是板着张脸,气息却是温和了不少。
尤其是进亭后瞧见小姑娘一副被折腾的不行的样子。
言闻一背靠木围栏,身后是大片的木芙蓉花丛,深秋之际硬生生的被他衬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很不正常。
言可辛是最后进来的。
一进来就觉得屋里气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