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之上清烟缥缈,屋中未设碳盆,随着天色变暗,屋里也渐渐泛着冷意。
顾初月觉的冻手,刚准备让小二备个手炉,就望见了外面天色。
昏沉阴暗,好似是要下雨。
珍珠将纸张收好,提醒道:“小姐,您都出来两个时辰了,天色渐晚,您还受着罚呢,若是被老爷知道咱们回去太晚,您怕是又要挨罚了。”
她揉着手腕,有些沮丧:“一……言闻一还没来吗?”
“没有来。”
两个时辰都没来……
“算了,叫上阿离,我们走吧。”
大不了明日再来。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农夫都能守到兔子,她就不信自己守不到言闻一那只黑心兔!
下了二楼,珍珠肉疼的给了小二二百二十两银票。
随着学士府马车的离开,另一辆马驶来,停在了露华台门口。
马车朴素无华,是国公府最下等的马车。
“主子,顾大小姐已经走了。”
“嗯。”
金戈从马车后把步梯抬了下来放好。
言闻一下了马车,就有小二热情的迎了上去。
“公子楼上请,忘忧居一直为您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