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管教好她。”
“是吗?”
她斜眼看着他,眼里的怀疑昭然而揭。
柳如眉能在自己面前时时添堵,凌汀兰功不可没,若非她一直捧着柳如眉,她岂能一次次的装柔弱算计自己?
惹得靖国候越发的厌恶了自己。
“我亲自去请她,公主稍候。”
凌忻步履匆匆,往后院而去。
胭脂则站在她身边小声道:“既然知道她是装的,为何公主 还要屈尊降贵来看她?”
“总归将来是一家人,她性子太嚣张了,总得让她知晓本宫跟从前不一样。”
“从前还不是公主惯着她,她吃穿用度都快赶上公主了,没有公主的恩宠,她算个什么东西?”
往事不堪回首,对于胭脂这个忠仆而言亦是如此。
主仆二人正在说话,下人禀报说靖国候和小姐来了。
隔了一段日子再见到凌汀兰,她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跟以往的张扬不同,这次她呈现出了不一样的病态美。
在凌忻严厉的视线下,她缓缓上前恭敬的行礼:“臣女参见长公主殿下。”
韩蕊叫了起,她这才规规矩矩的起身,挤出一丝笑容来道歉:“公主降临侯府,臣女本该早来请安的,只是这几日染了风寒,身子不济,让公主久等了。”
她突然这么规矩的说话,听着到让人十分的不习惯。
韩蕊心中的那点子计较心思立刻便没了。
“你严重了,我听说病了,特意带了些极品的血燕过来给你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