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宏更是抓紧了她,“母后替我说说情,母后,宏儿知错了,宏儿不该被三妹蛊惑,不该谋逆。”
门外的丁岱进门看到这等情景吓得差点跳起来,突然一剑斩过去,燕宏那只刚刚抓了一块碎瓷片的手齐肩被斩断。
鲜血溅了太后一脸。
秋叶立刻上前将太后拉远了一些。
地板上燕宏抱着断手哀嚎。
“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悔改,妄想挟持哀家,哀家养育了十几年,你虽犯了错,可先帝的血脉本来就稀薄,哀家不忍心杀你,你便从此幽禁在这翠和苑吧,非死不得出。”
刚刚燕宏求她的那一刻,她的心里甚至在想着能不能让他继续做他的王爷,发放远一些,再派人监视着,可转头他就想挟持自己。
他何时真的在意过自己的养育之恩。
燕宏痛得昏了过去,丁岱吩咐带来的禁卫军将这翠和苑守好。
初蕊宫,太后得了消息,手里的葡萄立刻弹了出去,“本宫这个大哥,放着好好的富贵日子不过,非要去造反,落到如此地步,却不知悔改,实在是死有余辜。”
海棠将葡萄撤了,将那碟子切好块的梨端了过来,又端过来一盅燕窝。
“太后娘娘心里有数,公主别操心了。”
韩蕊嗯了一声,她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操心的。
比如宁二公子与初荷的亲事。
她得探听到初荷的心意。
或许只之前一直在赶路,她竟睡得格外的沉,天亮醒过来,凌汀兰和诸位小姐来请安了。
初荷长公主也来了,只是一夜之间竟消瘦了许多,眼睑下一片青影,一看便是昼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