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城太守甚至来不及求情,便看到小舅子的身子倒在自己身边,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开始不停的磕头。
“长公主恕罪,侯爷恕罪啊。”
韩蕊淡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没有去看那些家丁和一楼的食客惊诧的眼神,带着人离开了。
剩下凌忻声音冰冷:“韩太守连家宅都不能管好,如何能管好这偌大的渭城?”
太守吓得立刻抱住了他的大腿:“侯爷饶命啊,实在是他喝醉了酒,这才冒犯了公主。”
得知护国长公主和靖国候要从渭城经过,他可是高兴了好几天,他在这渭城太守的位置上已经好几年没挪窝了,迫不及待的想找一条升官的路子。
送上门的长公主和靖国候便是京城中手眼通天的人物啊,他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巴结,甚至打算将自己那美貌如花的女儿送给靖国候做妾,可万万没想到斜刺里杀出个程咬金。
“自请辞官吧。”
凌忻从他面前走过,没有给他留一丁点的余地。
酒楼门口只有渭城太守的肠子都悔青了的哭声和围观的百姓们的欢呼声。
从酒楼回到客栈,韩蕊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光。
出来这么久她竟然有些想念太后和幼帝了。
也许这里的生活已经将自己同化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恨不得生了一双翅膀回到太后身边,她是个睿智的女人,自己跟靖国候的事情或许可以听听她的建议。
胭脂给她披上了一件衣裳,若是之前还不知道齐媱和姜婷说什么,这会儿她已经闹明白了。
这靖国候对长公主的态度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公主,侯爷他该不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