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两个字十分清晰，但每个字似乎都蕴藏无上道蕴，所以文字吐出时，就觉识海之中轰然嗡鸣，仿佛一言之中，已经化作万千光华洒入其中，又如同暮鼓晨钟，隐隐之间，竟有悟道之感。
“种种”
但到第三、第四个字开始，徐立已经开始觉得声如雷鸣，识海震荡，他拼尽全力去听，依然只觉嗡鸣之中，听不甚清。
光华点点，不住闪烁，已经淡了许多。
“说”
等到第五个“说”字，一出来，徐立身子一振，蓦地从静坐之中惊醒了过来。
原来，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去。
纯阳道典上的光华渐渐消散，化作万千光点，注入到了徐立的体内。徐立脸上也不由露出一抹苦楚的神色。徐立能够在人魔两界通道之中镇守一年，修为和心性自然不用怀疑，却依然会感到疼痛难忍。
但众人却都是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他们分明感觉到，徐立的一身修为正在快速地增长中。
苏铮他们的感觉却更加细致，对于徐立的收获感知更加清晰准确。
“好像一句道祖真言都未能听完吧？”苏铮传音道。
阴不疑点头，“是啊。”
何轩也叹气，“这个徐立我已经注意他很长时间了，资质勉强，但心性还是不错的，所以才敢去人魔两界通道镇守一年。不过，资质差一些，就是差一些，哪怕修为已经提升到了筑基圆满，但在这里观摩纯阳道典，收获依然不算很多。”
连一句道祖的真言都未能听完，徐立的收获当然算不得多。
当然，这倒也不是徐立资质太差
能在纯阳宗成为弟子的，谁的资质会差了？若换做其他的筑基修士来，只怕一个字都听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