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和秦典接触过,从在秦家老宅第一次见面,到在疗养院不停看手表的少年,最后便是今天在电梯门口碰见的——
不!
元阮猛地瞪大了眼,手臂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她嗓子发干,有些艰难的解释道:“秦先生,你还记得我们回秦宅时,你母亲说过一句话吗……”
秦谢衣眉间的褶皱清晰可见,他反握住元阮冰冷的手,顺着她的话道:“她说,还她儿子……”
不只是在秦宅,事实上,秦母今天早上也来砸了他的门,让他还她儿子。
而那个时候,秦典正在策反二叔和三叔,要夺取他手中的股份。
“一个母亲的直觉。”
元阮道:“那天中午,秦典给我的感觉,和今天的感觉差不多……”
秦谢衣一顿,看着元阮冷声道:“你今天见到秦典了?”
“嗯。”元阮点头,视线飘忽,“秦典的壳子里,现在装着的是谁?虞熙歌的壳子里,现在又装的是谁……”
这样的假设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元阮不是元阮,秦典不是秦典,虞熙歌不是虞熙歌。
但为什么,为什么选中他们?
她眼底闪过一道悲切的迷茫,秦母被秦典搀扶着走进秦宅的背影在她眼前一闪而逝,她最终将视线定在了秦谢衣的脸上。
伸手,轻轻碰上了秦谢衣的侧脸。
“秦先生,秦谢衣的壳子里,现在又装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