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涛又问道：“这几个艺伎的姿色可曾入得了眼？”
何涛问得孙滨满脸通红，很是不好意思。
何涛哈哈大笑，指着那些艺伎，说道：“孙大人，您看好了哪个，和我说一声，我找老鸨子安排，让她服侍您。”
孙滨还没说话，一个十五六岁的艺伎开口说道：“我们卖艺不卖身。”
何涛皱起了眉头，瞪着那艺伎，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旁边的艺伎纷纷劝说那小艺伎，不要和客人发生冲突。小艺伎很是刚烈，不肯屈服，说道：“我们虽然是艺伎，但是我们也是有尊严的。”
何涛站起来，挽起了袖子，说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竟敢顶撞我！”
何涛要去打那小艺伎，石正峰拦住了他，说道：“何屯长，算了算了，不要和一个小丫头一般计较。”
何涛怒气冲冲，指着那小艺伎，说道：“今天我看在石大人的面子，饶你一次，否则我定然扒了你的皮！”
艺伎当为首的一个叫桂姐，桂姐劝说了那小艺伎几句，那小艺伎噙着眼泪，拿起乐器，继续演奏。
何涛给石正峰、孙滨倒酒，说道：“二位大人，让你们见笑了，喝酒，喝酒。”
石正峰看着那些艺伎，说道：“她们看去不像是贫寒人家的女儿，怎么会在此卖艺呢？”
何涛说道：“她们当然不是贫寒人家的女儿了，她们都是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石正峰、孙滨都感到惊讶。
何涛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嚼了嚼，说道：“二位大人，有所不知，我们魏国的妓院都是官营的。”
“官营”换做现代世界的说法是国营，魏国奉行的经济政策是与民争利，凡是有大利润的生意，如盐、酒、铁，还有妓院、赌场这些娱乐场所，都是官营垄断。
魏国这些官营妓院里的妓-女，无论是卖艺不卖身，还是卖身不卖艺，大多都是犯官的家眷，家族没败落之前，这些人不是千金小姐，是姨太太，十指不沾阳春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