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跪地烧纸的陈小芸，如针刺在背。
她摸了摸手腕的镯子，悄悄回了头。
一抬眼，便见到面色惨白的小男孩目光怨毒地看着她。
陈小芸骇得心口一跳，是原身的儿子，怎么会这样子看着她?
她有些不确定，想再看清楚，却被人挡住了视线。
面无表情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陈小芸仰着头，露出几分讨好的笑意：“顾遥妹妹......你怎么出来了？”
“吵。”少女的语气冷淡。
陈小芸刚想说点什么安抚她，便听到少女又道：“你，哭得很吵。”
她原本想安抚的话，便胎死腹中，只能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来。
又见少女依旧是昨日的装束，站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不见萧瑟，反而显得遗世独立。
那些原本往她身上瞟的目光，几乎都被顾遥吸引了过去。
“我给你找的厚实衣裳，你怎么不穿，冻坏了怎么办？”白瞎了她昨天找的那些大花袄子。
陈小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还是露出一个亲和的笑来。
“太丑，不想穿。”
顾遥皱了眉，对陈小芸这毫不伤心的样子有些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