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哲和周青一直跟在后边。
吕哲这男人耐心不好,一直被周青压着。
周青紧跟在时荞身边:“时小姐,我们不想用强的,两位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时荞还是这一句:“想见我,就让你们老板自己来。”
转了飞机,直到F洲的。
接机人,是七驳。
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你们身后怎么还跟着两条尾巴啊?”
近八个小时飞机,时荞坐的浑身骨头都是软的,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钻进车里:“你甩掉就好。”
七驳看了眼封桀。
封桀看了眼车里的时荞,胳膊搭在车门上,跟七驳道:“只甩掉就好,留他们命回去传话。”
七驳明白了。
周青和吕哲打了辆出租跟着。
但车上川流不息的,又有人故意阻拦,七驳几个路口就把他们给甩的不见踪影了。
去了唐玉棕的小岛。
唐玉棕大爷似的坐在皮椅上,叼着雪茄,喝着香槟,身上金链子,真钻戒指,衣服上的鎏金边…
就一个字,壕。
时荞喝了口香槟,坐在对面的软沙发里:“要不是你这张脸,谁看你不得说一句暴发户。”
唐玉棕拨了拨挂在衣服上当饰品的精金链子,翘着二郎腿,两手摊在椅柄上,哼哼:“我这气质一看就不是凡人,好吧?”
“白痴。”封桀看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