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想弄死他们俩的,也就只有华瑞商会那些人,说不定还就是封振荣干的。
早前也什么都遇到过,什么地下联盟的杀手,地上的不法分子,能见光的不能见光的他们都遇到过,封桀更是地狱都下一次了,现在这些人对他们并没什么危机感。
甜筒太甜了,时荞吃了两口就把剩下的塞进了封桀手里:“给你吃。”
封桀也不喜欢吃这种东西,但据说这是情侣之间的乐趣,他想把那些事情都带着时荞做一遍,即使很幼稚。
余光看到时荞嘴边的奶油渍,封桀猛地就俯身上去啄了一口,顺带的把那奶油给添掉了。
时荞下意识一个闪躲:“你恶不恶心啊?”
封桀一副偷到香的窃喜,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甜的。”
时荞无语望天:“你到底还有什么恶趣味?”她越发觉得封桀脸皮厚的很没下限。
封桀眼睛微闪,舔了舔唇:“这怎么能叫恶趣味呢?这叫情趣。”
时荞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情趣你个头!”
观光车在游乐园大门停下,两人刚下车,就发现门外竟然也有人一直在蹲他们。
时荞眉心微凝:“他们这到底派了多少人?”
封桀用拇指抿掉嘴角的油渍,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估计是把他们逼急了吧。”
不过他们两个人一路回到榕宫,那些人也没出手。
别墅院子里亮着灯,积雪早就化干净了,草坪上冒出一层毛绒绒的草芽,门口台阶下,月桐托着下巴在滑板上坐着,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
时荞笑她:“你坐在这当门神?”
月桐满目哀怨:“你说,你们中午送秦清淮去机场而已,这怎么一送,把自己还送没影了呢?打电话也不接,这都晚上十点了,你们再不回来我都要扎根变成草了。”
时荞听出了别的味儿来,输入密码解了锁后,问她:“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