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以达成共同目标,想到让江清歌倒霉,就只能从她周围的人下手”
“我小叔一家没犯过什么事,想抓住把柄太难”这方法江杏觉得太不告谱了。
“你小叔一家没问题,那你大爷爷家呢,有次我上山打柴,我可是看到他和下放的人在一起说话”
这话让江杏想到刚才她跟踪大爷爷的事,又想到大爷爷看到她与人亲热的场景,等过几天,不,也许明天他就会找父亲谈话的,还有可能将她与人私通的事情说出去,江杏心里做出一个决定。
“你说的没错,也许我们可以做什么?”
她的眼里满是算机与狠毒,算计不了江清歌,那就算计她周围的人,搞得焦头烂耳,没时间来找她们麻烦。
两人又说了半小时才分开,这时不远处有个黑色身影从草丛中走出,手里还拿着个渔网。
转眼过了一个月,清歌这段时间生活很充实,每天早早起床,给林高人当沙包,华叔太厉害了,呜呜……,打得她无力反手,这是单方面的挨揍,就像他说的,不学着挨打,又怎能学会打人,说得好有道理噢。尽管挨揍,却无损于在清歌心里的光辉形象,她对华叔身手的崇拜,如涛涛江水延绵不绝。
有时间清歌摆弄她的零件,搞不懂的,还会跟黄教授和严教授两夫妇讨教一下学术上的事情,他们两夫妻也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她。
这天清歌放学,坐在车上,路过上次肖荣华给她送信的小树林,感识扫过时,正好看到他在树林里朝外张望,
“二哥,停车”
二哥连忙踏下刹车,问“怎么啦,小妹?”
清歌跳下车道“我要方便,你选送他们回去,我解决完会接着走,你送完打转再来接我”摆着走往树林里走去,不想二哥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