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魔念？”
叶凡摇了摇头，“还不肯说出真相吗？你不是魔念，你确实是华子真，但是，华子真已经没有了善恶之分！”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画面中那重铸的肉身是对着谁说话的，那分明就是对着你！”
打从一开始，叶凡就已经很是怀疑了。
怀疑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老者口中的魔念几乎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神通。
如果他是华子真的魔念，那最起码也会一些华子真的神通吧。
但是他不会。
甚至，他一直在借助着祭坛的白色气流和叶凡等人对抗。
叶凡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魔念是因为什么和老者过不去，甚至也想着吞噬老者进入华子真重新铸造的肉身，但是，这一切都和老者口中说出的没有任何关联。
甚至在最后，叶凡问老者，是否打算让赤海鲸自爆。
目的就是为了探听虚实。
如果按照老者所说，两人各自为神魂中的一部分，那他们应该都有着对于赤海鲸的部分操控。
但是事实是没有，那个所谓的魔念没有任何手段阻止赤海鲸的自爆。
完全是有老者一手操控。
所以，叶凡也就留了一手，等到老者打算接收那个光点时，将其拦下。
“啪啪啪！”
“很不错，能有这么敏锐的观察确实不错，你算是我见过的小辈之中，最细致的一位。”
一边说着，老者一边后撤，同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