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许久之后，高天霸突然掩面痛哭了起来。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叶凡神色微动，从高天霸的情绪来看，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叶凡尝试性的问道：“高兄，你清醒过来了吗？”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高天霸没有回答叶凡的话，反而是一直在喃喃自语。
“高天霸不会是疯了吧？或者失忆了？”冷寒傲在一旁淡淡的开口说道。
齐飞鸿立刻否决了他的说法。
“不，我能感受到，高师兄身上已经重新开始运转九阳宗的功法了，说明他已经完全清醒了。”
“那他为什么？”
“是自责，高师兄身上透露出浓浓的自责气息。恐怕，他是知道自己亲手杀害了同门师兄弟吧……”
齐飞鸿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别过头去。
高天霸听到齐飞鸿的声音，无力的点了点头。
“飞鸿是吗，我这双手已经沾满了同门鲜血，我不配再做九阳宗的弟子。”
话音一落，高天霸突然抬起手来，猛地对着自己的心口拍去。
啪！
齐飞鸿震惊的回过头来，却发现高天霸的右手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刚才那一道响亮的声音并不是高天霸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