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闲聊的时候,萧允辰不是没有提起过这个长公主。
年节宴会,虽然长公主从未出席过,但该送去的贺礼却从未少过。
还有每年的长公主生辰的时候,生辰礼素来都是萧允辰亲自挑选的。
提起这位时,萧允辰口吻中的亲昵与愧疚远多于生疏。
对这个同胞的姐姐,萧允辰是上了心,也是真正当做家人来看的。
可怎的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从安心中的疑惑与警惕多于单纯的好奇。
她这个枕边人吧,亲情缘浅薄,换句话说,缺爱。
但凡是个沾亲带故的,他都愿意宽厚待之——前提是不动他的皇权。
之前太后闹腾成那般模样,他都轻拿轻放,直到后者明明白白地造反。
之前的逍遥王,与他尚且不是一母所出,他都能宠着惯着,为他擦屁股擦的乐此不疲。
直到后来,他发现这位打小便不是纯白的。
而如今这个长公主…
从安不觉着这位会突然蹦出来同自己的亲弟弟抢江山,可究竟是什么事,叫这位帝王突然间变得这般冷漠?
萧允辰一个回身,看见这位似乎陷入了沉思,只觉着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凡事有为夫在呢!”
从安顿了顿,笑吟吟的扒拉着他的袖子,软着音调同他撒娇“夫君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