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从安继续逗猫,口中话说的随意“我这段时间一睡便睡的死沉,且到点便睡着,想来应当是在路上吧?”
他们需要掩人耳目,所以在夜间出发,趁着从安睡着将她转移。
苏子墨特意嘱咐了,不许从安开窗户。
这大抵是因为,屋中的摆设之类的想要布置成一模一样的容易,但要是院中的景色也布置成相同的,未免有些太过引人注目。
而苏子墨和萧允礼白日里甚少连看她,只怕也是因为怕她看出他们脸上的疲惫。露出什么破绽来。
萧允礼却哈哈大笑,顺口夸赞从安的想象力。
从安捏着辰星花也笑了“你说叫我猜,那我当然得猜个最离谱的。”
“为什么?”萧允礼做出好奇的样子。
“最不容易想到的才最有可能是真相吗!”从安镇定的道:“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啊。”
萧允礼便闭上嘴巴,只是他又像是不确定般问了句“就因为这个?”
“那我猜对了?”从安挑眉。
“当然”萧允礼拖长了音调,嬉皮笑脸地道:“没对。”
从安便嘟着嘴巴道了声遗憾。
萧允礼确实有事,玩笑了这么一回后起身便要走。
那只小猫终于被从安勾搭到了面前,她顺口道:“麻烦叫人给我送些小鱼干来。”
萧允礼摆了摆手,算是应下了。
他一走,坐在从安身侧的书天道长就有些不自在。
他纠结半晌才道:“你不回去了?”
从安逗猫的动作便是一顿“为了一件虚无缥缈的事,去对付自己的孩子。”
她弃了手中的花朵,轻描淡写地道了句:“我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