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衣服脏了又不用她洗。
“我当年逃至北辰,身边的亲信临死前将我交至他的手中。”醉竹叹了口气“他虽畏于我的身份不敢动我,但”
她沉吟了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但当时东旭国内动乱,这些在外面的人多少也起了异心。”
尤其是庆先生那种泯灭人性的畜生。
这点并不难猜到,庆先生若是怕只身带着个女孩儿容易被怀疑,大可请个婆子将醉竹单独安置或者随便找个借口将她带入苟府,哪里用的着将她和那些被拐骗而来的女孩儿安放在一起?
若非那庆先生色胆包天拐了从安,只怕醉竹也迟早要遭其毒害。
从安伸手握住醉竹的手,有些意外的发现她的手指冰凉,手掌中还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宫是东旭的公主。”醉竹将自己的手从从安的手中抽出,高傲的昂起下巴。
从安在心中叹了口气,难怪她之前觉着东帝有些面熟,就连姜院卿也暗中提醒过她几句。
同样是公主,无论是比起自幼受宠甚至可以习武拜师凌瑶还是吃喝不愁身居后位的自己,醉竹的经历只能算是凄惨。
毕竟细数历朝历代也少有公主在国家未亡之时便去给旁人当婢女,甚至还作为陪嫁丫头入了宫。
虽然这种情形下有些不应该,但从安还是扫了萧允辰一眼,那意思似乎在说,若当初咱们新婚夜时你抢走的是这丫头,我看你如今该如何收场。
萧允辰的脸色阴沉,捧着个小猪包也不知在想什么。
外面又传来震耳欲聋的炸响,从安脸色一变立刻站起身来,她身边的萧允辰的速度也未必比她慢多少。
座上的烛火被两人起身时所带的风撩过,烛光熄灭只留一缕青烟。
接连的炸响传来,就连这坐上的水杯似乎都晃了晃,头顶也似乎有泥土落下。
这场爆炸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才算平息,原本应该守在外面的苟两窜进此处对着萧允辰和从安行礼。
“什么地方传来的爆炸?”萧允辰急问,速度竟比从安还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