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心里咯噔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这个孩子。”
“娘娘放心,只要好好调理定会无碍的。”醉竹赶紧道,从安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许心虚的意味来。
“叫后面的人上前罢。”从安叹了口气“我累了。”
“是。”醉竹朝着后面的人挥手,后面的便赶紧小跑上前。从安被醉竹搀扶着上了软轿,而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很快,钦天观便到了。
从安下了软轿却见这里被一众兵士围的严严实实的。
“娘娘。”这上前行礼的不是那些兵士而是李承德。
“皇上在这?”从安有些好奇。
“回娘娘,不在。”李承德赶紧回答:“皇上说娘娘定会过来所以叫奴才在此等候。”
从安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然后呢?
“皇上还说,娘娘今日必然是闲不住的,叫奴才带了令牌过来,无论所行何处总能便宜些,省了娘娘爬墙的功夫。”
醉竹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见从安瞪她才赶紧忍住。
“真的哪里都能去?”从安接过这令牌试探着问。
“是。”
从安语气一变“那我要是去天牢呢?”
“自然也可以。”李承德语气不变“皇上说了,天牢阴冷,若是娘娘想去还需多加件衣裳才是。”
这么好说话?
从安有些狐疑的接过令牌朝钦天观里走去,两边的兵士朝着她行礼并未阻拦。
钦天观里面倒是一如既往地冷清,苏子墨倒是难得的没有坐在屋中而是坐在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