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从忠和苟从义对视一眼,赶紧跟上去“爹,这下咱们怎么办?”
“我先进宫问清楚。”苟鸿风道,进屋换了朝服并难得的叫荆木去备了顶不起眼的小轿。
宫中从安缩在软榻上歇着顺带看着萧允辰处理公务忽然间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起来。
“饿了?”萧允辰问道,写完了最后一笔直起身来长长的舒了口气抬眼看她。
从安摸着肚子,脸上有些尴尬。
都是叫军中的生活害的,一到点就泛饿。
“传膳吧。”萧允辰放下笔走了过来顺带加大了音量对着门外道。
李承德朝着屋中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国丈的动作倒是比朕相像中的慢点。”萧允辰揉着脖子坐在从安身边,从安顺手给他捏捏。
“我爹今日应该带着我哥哥看娘亲去了。”从安手上微微用力“早起便去,没个半天回不来的。”
“哦?”
“我爹爹要是自己去的时候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恐怕要待一天,谁理你?”从安接着道。
“哦。”萧允辰摸了摸下巴“要不要下旨命国丈休沐结束后才许入宫?”
“嫑!”从安手上猛地一用劲,疼的萧允辰龇牙咧嘴的叫唤“疯女人,你谋杀亲夫啊?”
“我爹要是知道给他封了侯不晓得会怎么骂我呢!”从安委屈巴巴的道:“要是再拖延下去,我怕他进门就打我。”
萧允辰仔细思索了下转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你现在用的是九五之尊的身子,他打你就是刺王杀驾。”
从安瞪大了眼睛,心说这货怎么这么无赖?
外面传来阵阵肉香,李承德进来请这二位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