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名县令是嘉瑞六年的状元。”从安又问,看向吏部尚书。
“是。”吏部尚书恭敬地道,心里一个咯噔,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几个意思。那名县令贪没之事已按照规程处办,别说是皇上,就连他也没觉着是多大的事情。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处不成?
“殿试的第一原来也是这种不堪用之人,朕要着文试有何用?培养这种小人的吗?”从安满脸的痛惜。
萧允辰心道不好,这朝堂上的大臣大多是殿试出身,从安这话怕是要犯众怒。
果然她这话才说出口便有大臣站出来对着从安说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
‘文试选才,充实朝堂’的规矩自打开朝以来便被立下,至今不曾变过,怎么能被这样说?
从安眯着眼睛听着那些朝臣劝她,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萧允辰看着这样的场面有些头疼。
从安扫了眼一边的李承德。
“肃静!”李承德高唱道,尖锐的声音穿破这纷乱的人声很是管用。
“诸位爱卿劝朕莫要因噎废食摒弃文试,自己又为何不懂这个道理?”从安问,一副心痛的样子。
“那些刺客,不是冒名也不是易容,而是真真实实的考生在行刺。”从安悲痛的说,她没有说出被收买或者被威胁的情况故意误导这些大臣“这些人能从诸多人中被选出来,都是北辰需要的人才。”
“究竟是什么人、哪个组织有这样的魄力?竟将这样多的人才派来做刺客?”从安的语气中充满了沉重“咱们的武将帅才竟匮乏到这种地步了吗?”
许是被从安话语中的沉重所感染,这大殿之中亦是充满了沉重,故而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有人说话听起来便格外的清楚。
“武试怎么能和文试相比?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被刻意放进来的?”
从安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痛,目光下意识的在朝臣中寻找,目光最后锁定在一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官员身上。
从安冲着他微微一笑“方才可是爱卿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