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辰伸手摸了摸从安的脑袋,从安乖顺的低头给他摸,但是萧允辰摸了一下以后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越摸越起劲。
从安被她摸的有些难受,于是将自己脑袋上的那只爪子扒拉下来窝在手里“自恋狂。”从安嘟囔道“摸自己的脑袋都摸的那么起劲。”
萧允辰“???”这疯女人怕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咱今晚吃什么?”从安问,她饿了一天了,昨晚吃的大餐早就被她给消耗了个干净。
萧允辰想了想,有些为难“饺子?”
从安语噎,这才想起今个儿是大年初一。
“要吃猪肉香菇的。”从安一本正经的说:“还要加酸汤。”
萧允辰点头,抚摸着从安的面颊“今天,按照规制有不少宗亲是要进宫拜年的。”
从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今天可是睡了一整天,不晓得错过了多少事。
“那要怎么办?明天补回来?”从安试探着问,心里已经在哀嚎自己的悲惨命运,她还想趁着新年休沐好好补补觉的来着。
似乎是看穿了从安的心思,萧允辰一挑眉道:“那道不用,朕叫李承德传话下去,皇上皇后昨夜着了风寒染病在床,不见人。”
从安无语,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会觉着这个理由很牵强的的好吧?
纵使如此,也没人敢多问。
皇上皇后两人同时染病在床,这件事本就叫人浮想联翩,哪个不要命的敢去细究?
从安脑子一抽,忽然开口问道:“若是太后在这怕是要气得骂人了吧?”
萧允辰的动作一顿,也想到了这一茬,但是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不止是太后。”
不止太后,那些自持身份的宗亲及大臣们怕是也要气的不行。
萧允辰想到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高兴,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如此看来他还真有些做昏君的潜质。
从安顺着他的话想下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有些哀怨的爬起来“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偷懒了。”
今年的事情原本就多,朝中的动荡也刚刚平息,年节时下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从安偷懒事小,误了国事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