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模仿他人书写并非易事,老臣以为这两件事实为一人所为。”在谁都不敢吭声的情况下孤独太师首先对着从安道。
从安略微沉思了片刻“爱卿说的甚有道理。”从安顿了下对着面前跪倒在地的那些大臣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
从安看着混在一堆大臣中间磨磨唧唧的逍遥游用一种溺宠加斥责的口吻道:“允礼,站好了!朝堂之上抓耳挠腮的像什么话!”
逍遥王挠着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皇兄,臣弟好像想起来大哥的那封情书是怎么回事了。”
“说来听听。”从安一脸狐疑的样子。
“前些日子臣弟府上来了个师爷求臣弟收留。”逍遥王笑着道:“皇兄您也知道臣弟整日里玩乐用不到什么师爷,臣弟原本没打算留他。不过那个师爷自称会描字,臣弟觉着好玩就叫他用大皇兄的字迹给皇兄写了封情书。”
“胡闹,这种事怎么早不说?”从安怒斥“险些叫朕误会德亲王。”
“皇兄息怒,臣弟本想着等那师爷写完信就带上信件同您开个玩笑,不过当时您匆匆召见臣弟不敢多留便随手装了信件进了宫。谁知一转脸把这件事给忘了,直到方才听到几位大人所言才想起来还有这一回事。”
逍遥王态度诚恳,从安只是训斥几句就算了事。
孤独太师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虽因为丧子之痛有些精神不振但又不是傻的,立刻便站了出来对着从安道:“皇上,臣以为普天之下能将旁人的字描的如此出神入化的少之又少,陷害臣与苟帅的这些信件之上的破绽与那封情书上的破绽又相同。”孤独太师顿了一下“臣以为这两件事必为一人所为。”
这样的想法已经在多数大臣心中生根发芽,孤独太师点破的时机正好。
德亲王的表情自打逍遥王站出来说见过描字之人时就阴沉的可怕。
“皇上,逍遥王的行事京城人人皆知,臣妾以为那名师爷既然敢投奔逍遥王府并写出这样一封大逆不道的情书以吸引您的注意力,那在背后必有隐情。”萧允辰接着道,慢慢的把这件事往阴谋上面引。
“不过允礼,你最近做什么去了?怎么就有人偏偏投奔到你府上呢?”从安似乎有些纳闷。
逍遥王委屈巴巴的道:“皇兄皇嫂,臣弟怎么觉着这话听着有点不太对劲呢?
这话一出却又不少人都暗自里笑了出来。
从安咳嗽一声,这些人才收了笑声。
“不过臣弟最近的确查出了件大案子。”逍遥王拖长了音调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