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苟从忠比较厚道,看着自己父亲阴沉的脸色干咳了一声接过萧允辰的小碗夹了小半碗过去。
这一顿饭萧允辰吃的极为艰辛,好不容易吃完饭苟从义又从食盒下层翻出了一壶茶来。
“有水不就行了,茶有什么好喝的?”苟从义一边倒茶一边嫌弃的说。
这样的说法自然又是被苟鸿风瞪了一眼。苟鸿风是个慈父,但是在教育儿女之上却毫不留情,今天二儿子和小女儿话里话外都有对皇上的不满之意,他觉着很不好。
但是苟鸿风也理解儿女的不满从何而来,所以也只是用眼神警告一下。
萧允辰接过茶,微微抿了一口。
是雨前龙井。他饭后常喝这个解腻只是从未对人言明,算那个疯女人识相注意到了这点。
等萧允辰喝完茶苟从义已经手脚利索的把桌子收拾好了。
“小妹,你说皇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关押的苟家?”苟从忠皱着眉头看他“大哥听你方才话里有话,是出了什么事么?
苟鸿风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统帅千军这点心机还是有的。
“你当真不知?”萧允辰皱着眉头,可是他面前的这三位却是一脸懵。
萧允辰心生疑虑,但却看不清到底是苟家父兄隐藏的太好还是压根就是被泼了脏水。
但是想到从安把他打晕了送进监牢的举动又觉着苟家谋逆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皇上此去紫金山,一路上遇了多次刺杀都是南楚天蝎堂所为。”萧允辰理了下鬓角散乱的头发对着这三位道。
苟鸿风点头,这些他都听说了。在这动乱的时候皇上出行的路上遇到刺杀实在是太过平常,跟何况他们现在与南楚交恶,南楚那边会派人刺杀更是再寻常不过。
“秋猎仪典之上,皇上要射的那只鹿被换成白鹿。”萧允辰顿了下“皇上机智,当场拆穿并放了那只鹿。”
苟鸿风眉头微皱,似是替皇上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