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么?萧允辰自问。
他是不信的。当逍遥王将查到的事情告诉他是他震惊了许久也气愤了许久,只是他现在用的是从安的身子故而没有表现出来。
所以她去问了苟从义,一方面是因为他现在顶着的是苟从安的身子,他觉着苟从义面对自己的小妹可能会放松许多,人一放松就会有破绽。
所以他去看了,苟从义确实很放松,放松到在床上呼呼大睡,可他没有找到所谓的破绽。
所以他将心中的困惑压下去了。
他叫逍遥王来,当着从安的面直接叫逍遥王把事情说清楚,也是在警告他们两个。
不过凭他们两个的智商似乎是没看懂他的警告,确切的说,不是没看懂,而是没看出来。
以他现在的状态自然是怕苟家反的。
他和苟从安的互换本就是莫名其妙的,焉知不是苟家搞的鬼?
若这一切是苟家搞的鬼,那么苟从义的毫无破绽也就有了合理解释,一切就也说得通了。
萧允辰心里便这样想了。
天要亡他,江山要易主。
从安听他呼吸并不平稳知晓他没有睡着,既是没有睡着,那么这么就没有回话,便是...
从安的心沉了下去。
小冬不知怎么的醒了,从窝里爬出来绕着床边溜达了几圈便想要爬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