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未必。”
江浩调转车头，煞有介事道：“过度的信任就是放任，放任就是不在乎，不在乎就证明你可以换下一个了。”
程光合上书抬眸，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师兄不愧是赵主任的师弟。”
说话有几分误人子弟的意味。
她低头打开软件，只见热搜上还挂着“海报”二字。
程光暗自叹气，心想这个“海报后遗症”还真挺能耗的。
点开，只见里面有两张明显不是出于同一人甚至是不同机器拍出来的照片。
第一张是被人从背后拍的，他穿着昨天离开时的那件白色棉袄，偏头正跟他旁边的穿着校服的少女说着什么。
程光放大照片，看清那少女的侧脸后笑道：“女主角是我妹妹。”
“你还有妹妹？”江浩惊讶道。
“嗯，有很多。”
这后面的回答微妙到让江浩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再问下去，就有点儿是打探隐私的意思了。
“就算是妹妹，你就不怕？”
程光点开另一张照片，这张看上去是镜头拉近的效果，不过画质比上一张好了不知一两点儿。
看来装备挺贵的。
这照片里的还是同样的男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