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垚垚重拾目光，大步往马路对面走去。
“你看，她连这个都不会用！”
正值中午，马路对面有五六个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
其中有两人用手指着一个站在自助贩卖机前的女生，神情略微夸张，像是故意吸引周边的人注意。
本来要向右边走的李垚垚转身往左边快步走去。
她并不是爱管闲事，而是刚步入成年的她无比明白，少年期对整段人生而言，意味着什么。
“你呀声音小点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刚从小县城来的，她不会你就去教教她嘛。”
说这句话的男生嗓门比开始的那个男生还大。
周边的几个女生只是交头接耳的细声笑谈，似乎并没有打算参与。
“不去！她家在县城是养猪的，隔这么远我都能闻到……”
“砰！”的一声响动，将贩卖机旁的那些人都吓了一跳。
李垚垚也停在原地，不明白贩卖机后头怎么会传来像是被人捶打而发出来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瓶饮料“哐当”一下从贩卖机里滚了出来。
然后一个修长的人影从贩卖机后走了出来。
“这种老爷机，要用非常手段。”
那人说完半蹲到贩卖机跟前，逆光下白的晃眼的一只大手拿起那瓶饮料，递给站在他身前的那名女生。
周围人包括李垚垚都被那人仰起的还戴着一副夸张墨镜的脸给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