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那些无良媒体一渲染,又要成了公安厅某位职权人得了安家的好处了。
安言再次一笑,“要做心理准备的是您这位公务人员吧,指不定明天新闻头条上杨警官就莫须有地从安家拿了多少好处呢。”
“我行的端坐的正,怕什么?”说完杨利远神色微微一顿,又轻声道:“不过很多事情就是很无奈。”
譬如他身边的这位少年。
档案里所有的痕迹证据都证实那个叫谢丰的十六岁男孩是自己摔下天台的,但因为另两个孩子的诬告……
“对不起,当警察的也没有阻止那些人对你们家的伤害。”
这孩子明明就没有做错什么,却因此受了这么久的磨难,连他的母亲都……
“她这个妨碍公务顶天了就七天,很快就出来了。不然这段时间让你爸爸请个保镖每天接送你上下学?”杨利远十分认真道。
听罢安言再次笑出声来。
“这么严肃的事你笑什么?”杨利远急得拍了一下身边少年的手,没想到还给拍红了。
暗道怎么这么娇贵!
“放心吧杨警官,一般保镖还不见得有我自己可靠,我很有危机意识。”
防范于未然这件事他也很有经验。
“快下课了,我先回教室了。”
安言起身,低眸对着还坐在石墩上的那人笑道:“谢谢杨警官的提醒。”
少年刚转身,杨利远起身又将他给拉住,“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监狱那边说,常莹想见你。”
“哦。”
少年如此简单的回答让杨利远感觉有些意外,愣了几秒后他又对着往前走了几步的那背影道:“你也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