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麻烦您呢？”袁升明再次笑着推拒道。
“不麻烦。”
程老摆摆手，“实话告诉你，安言这小子我看得上，我也打算培养培养他。”
“那可真是小言的福气。”袁升明另一只手扶着程老，继续道：“您准备在哪儿等？我送您过去。”
“好。”
程老指着芙蓉楼最右边的家长室，“就那儿吧。”
很久以前，他还在那里等过他的远儿。
袁升明扶着程老往那里走去，心里却如麻般难以捋顺。
以程老的身份和地位，从来都是他们腆着脸去主动接近。
可这段时间以来，却是程老三番两次地主动去安氏集团谈项目。
难道，仅仅是因为程老看上小言这个好苗子了？
不过，这也说得通……
程老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孤傲。
他现在年纪大了，程氏集团的子公司基本都是他的女儿和女婿在掌控。而程老又一直不喜欢他的那个女婿。
看来，与其把他自己的“江山”全部让给他不喜欢的外姓人，还不如分一些到他自己培养的继承人手里。
这倒符合程老的怪性子。
“小袁，大家都知道我没事儿就喜欢往这里跑……”
走入干净宽敞的家长室后，程老坐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瞄了一眼门外后压低声音道：“我背地里听学生们讨论，说是你们家馨丫头喜欢恩祖那小子。”
袁升明顿了一下，随后笑了两声以缓解自身的尴尬，道：“小孩子们都瞎胡说的，这个年龄都是求学上进的时候，哪里知道什么喜欢与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