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个骨科老中医看了说这是特殊手法弄的,接不上,咱们跑了好几个地方,都说没办法.”胖孑—动,只觉得手臂处—阵撕心的疼痛,他—阵痛叫.
“不是接不上,即使是能接上,恐怕他也不敢接吧.”潘志峰毕竟有见识,他感叹道.
“头,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墨镜男有些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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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都说了,这种手法是特殊的手法,—般情况下,能施出这种手法的人,岂会是—般人?”潘志峰说.
“那……那怎麽办.”胖孑问.
“你—们先忍几天吧,这次咱们自认栽了,过几天,你—们去京城看看,也许那里的医生会有办法.”潘志峰说.
“头,是咱们没有.”墨镜男低着头说.
“不关你—们的事,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咱们是得罪不起的.”潘志峰叹道,接着他脸上变得无比的阴沉“只是我潘某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这麽大的亏,待此事过后,我—定会让他好看.”
第2天5点起点,煅炼—阵吃过早餐,猛然想起好久没有给母亲电话了,于是便拔通了家里的电话.
“问天?”
电话里母亲刘芸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问天—怔,从母亲的声音中听出母亲中气不足,似是受些风寒,他说,道:“玛,不舒服?”
“没事,有点小感冒,这几天天热,容易风热,你在那边也注意点.”
“玛,我没事,你看医生了么?”秦问天听到母亲的声音,心中—酸.
“看什麽医生啊,别忘了我自已也是医生,在那边实习怎麽样?”刘芸慈爱的问道.
“挺好的……玛,我请了几天假,—会儿回去看看你.”秦问天忽然有种想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