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珏轻笑了一声。
声音染上一种低沉的哑。
“千宝阁的事，还真是让太夫人费心了。”
“找的这五个华衣贵妇，手上老茧这般厚，平日里定是受了夫家虐待，整天没日没夜的干活吧？”
“还有，衣着这么光鲜亮丽的夫人，太夫人也不给她们配几个丫鬟仆人？”
向珏眼神深深，像是一把利刃，直接插入了向老夫人心底。
她蓦然一惊。
这个白眼狼！他怎么知道？
“你，向珏你这不肖子孙，有你这般污蔑长辈的吗？”
“大家伙儿都看看啊，我们向家的三公子，就是这般顶撞长辈，污蔑长辈的！”
她又指着向荣华。
“老三！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
向荣华的脸早就面如土色。
看着向老夫人的眼里充满了失望。
“母亲，一个千宝阁而已，您何必？”
向老夫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