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推销员后背出一声冷汗，我这么快就暴露了吗。
我就说四当家的这个计有问题吧，推销员都是跑写字楼跑商场，怎么会跑一个偏僻的精神病院来。
露馅了吧？
我该不会和四当家一样被逮进去，被那个吧？
想想就害怕。
“怎么会没有问题呢？”李教授面色很严肃。
“我真没问题，您就放过我吧！”推销员双腿打颤。
“你戴着帽子不是为了遮阳吧？”李教授胸有成竹道。
“嗯？”推销员微愣。
李教授揭开推销员的帽子，露出一个发际线很高的额头。
“掉发是个很大的问题，必须要严肃对待。”李教授说。
“您，您有办法？”推销员有些激动，竟差点忘了自己是被派过来打探的第一个人。
“我们研究院的一位成员，对养发生发颇有心得，我可以为你引荐。”李教授微笑着，嘴角藏着一丝得意。
“呵。”旁边梅婶嗤笑了声。
“真的，我这头发，我还有机会吗？”推销员说道。
“只要没秃头，一切皆有可能，来小伙子，跟我回去。”李教授说道。